Tuesday, June 30, 2009

第二次

今天,有人跟我推销东西。不起眼的东西。

用着很重方言口音的英文,很紧张地跟我解释他是什么人。

是个监牢出来的人。

读了那么多书,脑里正常得不得了,完全没有道德教育。

出现的是佐贺超级阿嬷里的话 - 每个人都应该有两次机会。如果是阿嬷的话,她一定会买的。我想。

我也买好了。

每个人都应该有两次机会的。何况是做人。

Monday, June 29, 2009

Ill-fated

Yah, it was i-L-L. not lll.

On my way back to SG, I bumped into LY at the bus station.

And as least as we could expect, the first line after a normal "why are you here" was about CM.

I guess we just care too much (or too little) about CM these days after we moved out.

There is only so much we could do, and poor CM must be having hard time none of us could imagine, even we might understand bits and pieces of it.

I don't know what to say for the first time with CM, maybe I said too much. So I decided to bring her to the place that marked the death of the relationship of SW and I.

"You may want to choose a coffin here".

Something are just destined to die. But it is a matter of perspective if you choose (not) to believe.

After all, not all death are unwelcome.

I hope that wasn't an ill-advice for an ill-fated matter.

Monday, June 22, 2009

本能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相信深思熟虑的重要;相信凭感觉做事情到头来一定一塌糊涂。每一个决定的背后,应该有合理的衡量过程,而且不应该被感觉左右 - 那太漂泊不定了吧。

今早,已经延迟的火烧了起来。周末其实看见了,我没打开。我就知道的。

桌上散着零零落落的资料,看了几百遍,数据们都累得挤不出东西来给我了。一份报告写得一气呵成,回在电邮里,夹带一颗导弹,文件一打开导弹就爆炸。问你死未。

不死都一身残。最好别死,一身残比较好。

不知道为什么,按发送前,又读了一遍。觉得好火爆,改一下。

再读一遍,应该可以了,按发送。

不知道为什么,按发送前,又读了一遍。觉得好讽刺,改一下。

再读一遍,应该可以了,按发送。

不知道为什么,按发送前,又读了一遍。觉得好虚伪,改一下。

再读一遍,应该可以了,按发送。

午饭时,跟director谈起。原来,火大时,电邮只写不发是真理。

抹了一把冷汗,无意中做对了事情。还在为那一线之差打冷颤,后果可以很灾难。况且连人家有没有防导弹系统都还不知道。

这个决定的背后,没什么合理的衡量过程的。完全靠本能,头脑基本上火掩眼,没什么空深思熟虑。

哎,凡事都没有绝对的。

包括这个。

Sunday, June 21, 2009

原来

想念和想起,毕竟有分别。

想起是一种 普通的东西 没舍了不起
无声又无息 消失空气里 转眼 我就干别的事去

咦,搞错,我想唱的是:

思念是一种 很玄的东西 如影随形
无声又无息 出没在心底 转眼 吞没我在寂寞里

手痒。歹势。

别管我。

Friday, June 19, 2009

从前有一龟

龟兔赛跑,如果兔不轻敌,龟想胜出,门都没有。

在有限的生命里,我们看见兔遥遥领先直到终点;我们也看见龟用它有限的努力败得有尊严。如果不是兔轻敌,我们大概不会那么看不起兔。

我们只会觉得上天残酷,万物如猪狗,简直公平得残忍。

我们每天都在赛跑,天下鼠牛虎兔龙蛇马羊猴鸡狗猪,龟鸟鱼虫,恐龙,蟑螂。全部在赛跑。

在有限的生命里,跑在前面的,大家赋予热烈掌声。后面的,辛苦努力向前,希望有一天会有人会为自己鼓掌。我们叫坚持,叫有梦想,叫不放弃。

而我们,在有限的生命里,不知道为什么是赛跑。为什么不是比吃饭睡觉,拉屎拉尿。

而我们,在有限的生命里,不知道为什么一条鱼要和马赛跑。鱼一上岸就死了,赛什么?

坚持和梦想都是让人敬佩的东西,我们要尊敬。进化论告诉我们,天下没有不会实现的梦想,人类今天用两只脚走路,空出双手来干活,付出的代价是很大的。可是我们一样做到了。

但当初踏出第一步决定放弃两只前蹄的先祖们,没有我们幸福。他们看不见尝不到他们自己的努力成果,当时大概还会被嘲笑。如果你的梦想很伟大,你的牺牲也要很伟大 - 你在有生之年都只能在为后人耕耘。

龟兔赛跑,如果兔不轻敌,龟想胜出,门都没有,指的是有生之年。

一百年后,同一只龟早已遥遥领先,而同一只兔,早已死在当时的终点。没错,在龟后面的。到底谁赢了?

我们要活的怡然自得,先要明白自己是什么,是龟还是兔,是鱼还是马。人曰梦想我曰梦想,讲努力,谈坚持,凭什么?是鸟是鱼是马是龟都还不懂,就说我的梦想是拼命的跑,坚持地跑,努力的跑。

不觉得很奇怪吗? 如果知道了自己是鸟,你还会要跑吗?你的梦想还是跑吗?

那么,龟和兔。到底谁赢了?

Wednesday, June 17, 2009

饱死香港行



去了香港一趟,下机前不小心让我看见青马大桥。

住在尖沙咀九龙酒店,麻麻地好,对面酒店比较骄傲,可是地点却一级棒地好。酒店甚至有专用地下道直通尖沙咀地铁站,好像住在地铁站一样。而且,每晚窗外还有漂亮灰姑娘看着陪睡觉 - 直到十二点。喜欢。

介绍一下 - 灰小姐。



饱死当然有理由。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吃那么饱。不想再讲吃的了,overdose,你们慢慢看。



至于那些海滨的照片,就免了。没什么新意。

当然,香港的晚上人来人往,车来车往,还是很喧哗的。
甚至,喧哗得有点荒凉。



然后这个我拍下来了。特地的。



当时,珊珊(读作善闪)就是在这里为香港夺得第一面奥运金牌 - 长洲。她的锲而不舍感动大家,让大家有梦想。人没有梦想,和一条咸鱼有什么分别?

于是麦兜喊着长洲,长洲,长洲,长洲,来找珊珊的师父拜师学帆船。



搞错到南丫岛,还唱了一首大包整多两笼,学了抢包山,有很大的脚瓜。

我看见南丫岛的英文名,不想拍下来。

......Lamma Island,像问候人家一样。

Sunday, June 7, 2009

健康早点套餐

今早天没亮就爬起床,因为我决定要去山上吃早餐。

当然,前一天六点起床,晚上(又)喝喜酒(我很多婚宴要去)又被灌黄汤,搞到夜深,长觉是没得睡了,好觉希望有。

于是,四人浩浩荡荡拖着运动鞋上山去,除了我,夹着脚下的便宜日本拖鞋。

套餐八点开始,九点到位,坐下吃有freeflow咖啡或茶的早餐加免费西洋美女化妆秀。

一边煞有经验地指指点点和议论纷纷,一边不在乎地东家长西家短。有的没的在闲聊,充实地过空虚的早上。

突然发现久违了那么平淡而幸福的星期天早上。

开心。

而那种感觉又回来了。

Thursday, June 4, 2009

四首歌

看见人家的部落格,要选出最喜欢的四首歌,歌名歌手一起。

想想下,第一个跑出来的是张学友《让你愉快》。

很久了,是老得不得了的歌,我在听的时候,是用卡带的。1994年这个冬天不太冷专辑。

然后再想想看,如果很喜欢,那首歌一定会抛开时间的元素,接着脱颖而出。

果然,《红河村》接着就出现了。老实说,我只会曲,没有词。连是谁唱都不懂。有一段日子,我的电话铃声就是红河村。歌当然久得不知到什么时候去了,即使是铃声也是很远久的事了,因为当时我还在用那台二手nokia 8210。

孙燕姿《遇见》。

为了这首歌,我狠狠地连播72小时以上。那是我过得最荒谬的一段日子。我的邻居们,当时不恨我,他们恨这首歌。就算现在,应该还有阴影。一开始的那四个钢琴notes,是他们的噩梦-等5等3 等5等2。对。你知道是那四个。

来到第四首的时候,突然一堆歌曲涌出来。我根本来不及确定那一首才是先到的。因为歌名一旦出现,它再也不会跑掉,你也分不清谁先谁后。

有张学友《他来听我的演唱会》,Danial Powter《bad day》,Frente《bizarre love triangle》张学友《离开以后》,张学友《有个人》,王菲《红豆》,庾澄庆《春泥》,刘若英《后来》,周华健《让我欢喜让我忧》......

前三首歌,我不知道是不是最喜欢,可是他们都是一下就跑出来的歌。大概是心里选的。

他们,都有意义哦。就是一些很流行的心理测验。现在facebook超流行,简直到无聊的地步。

测验结果就是,原来我是个成全别人幸福的一夜情高手兼婚姻乱伦爱好者。而且上段感情,就像红河村一样。

连歌词都不知道。

你们如何?先想想歌名再往下看哦,别偷看!




















































第一首可看出感情状态。
第二首代表上一段的感情。
第三首代表性。
最后代表对婚姻的看法

Monday, June 1, 2009

香港回忆

我人生第一次坐飞机去到的地方,是香港。当时的香港还为伊丽莎白生日而放假。

想想看,英国早撤了。人家都庆祝回归十周年了吧。看来,我也的确一大把年纪,近年来还常被人叫安哥,要小心。

......
......
......真是岂有此理,我干嘛要小心。

那时没什么印象,只记得张学友还在唱忘记你我做不到。歹势,可我真的做到了。当时好像去过海洋公园,不记得玩了什么,只记得在海洋公园里安哥安娣们一直叫我吃东西,吃得我真的很饱,他们却以为我害羞,假假,不饱却说饱。真是的,我哪有酱早熟。

而且小孩都不撒谎嘛,大人真怪。

那时很流行四大天王,道听途说四帮的粉丝经常干架,都在争辩谁才是最好。所以,我被警告绝口不提任何四大天王的一切。连名字都不可以提,免得被另外三帮的听见我把张学友的名字挂在嘴边,共干我。或者张学友的粉丝觉得我不配成为Jacky的歌迷,又再共干我一次。现在回想,怎么会那么幼稚啊。Jacky现在还不是每次带女儿来找我喝茶切磋卡拉OK,都没什么嘛。

没什么印象的主要原因是年纪小,没得自由活动。跟着女人们走进女人街里,个个杀红了眼睛,简直不知所谓,我是死是活大概不是他们最关心的一件事,而且还要到赢得战利品需要“人手”扛的时候才会想到我...呃,祖传咧?为什么到处乱跑,过来,帮我拿这个。

就是这样。

没什么香港的游记可以写。

下个星期二,我要到香港去了。

而这时的香港,已经是庆祝姓孙姓毛还是姓邓生日的香港,而不是英女皇了。

而这时的香港,已经是赤腊角的年代,而不是启德了。

而这时的香港,已经是陈奕迅侧田的年代,而不是四大天王了。

还好,我依然是她来听我的演唱会。

原来,真的很多年了。......她静静听着,我们的演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