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September 30, 2008

硬度

打错了,是印度。你在想什么。

非常怯,有点虚。在害怕印度。星期天就要飞去一个叫Delhi的地方,到一个军营医院去。几特别下,不知道如果我骂他的话会不会被机关枪扫,哈哈。军医应该都几大牌,如果忍不住要骂,还是骂将军上校什么的吧。

哎,忐忐忑忑。

我真是个乡巴佬。

Monday, September 29, 2008

结婚季节

刚从锦兰的婚礼回来,我又回家去了。表姐结婚。

仓促地,结束了。就是大人们自己要自己爽。若没有看透你结婚和你毕业乃人生两大大人们之典礼,痛苦矣。根本不是你的,就顺着大人意吧。列个清单来,想要什么,尽力而为,非我不干,而是力有不及,完了大人就开心了。不过就口渴想喝茶嘛。

和这个表姐缘分不深,总是无法像其他表兄弟姐妹般胡闹。原因一匹布那么长。

无论如何,大家新年时快乐的日子好象可以开始倒数,从有鞭炮狂喝汽水的童年开始,到无牌不欢的年龄,到现在讨红包尴尬的岁数,哎,真令人怀念。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才发现,我在和表兄弟姐妹玩耍时,竟然那么放肆,哈哈。

大家都开开心心的吧。

Saturday, September 20, 2008

"在年少的迷惘中,我现在才看清楚,美丽和悲伤的故事,原来都留不住"

故事留不留住,不关看不看清楚。只是有人早知,有人迟觉。

于是,不会大悲大喜的人,才经历得起大悲大喜。他说。

你在看刘墉的书吧,不要套别人的话当牙慧,书呆子。

Friday, September 19, 2008

Partner #002

刚才cm走进房来,给我看一张婚宴请柬。请柬上,呈

To: Partner #002

原来是男朋友的朋友。她说不去,可是男朋友的朋友锲而不舍,盛情难却。于是,通过男朋友收到那张无聊的请柬。真的很无聊。

我想这里的人大概只能处理很有规律或有迹可循的事情吧。就数理科很好,文商科很烂那种。你跟他们讲的时候,就会有人抛出几个名堂,丢在地上都会dom一声那种。迫不及待在解释分辩。我们就没那么好运了,国家基本上没有系统生产大文豪,都是凭个人喜好做的,做的人多了,慢慢形成风气,若有系统就变成文化,若没有,就自己做自己爽。系统影响不了人们的喜好。

在这里什么都有设计好的系统,凭社会所需而生产。没有系统的时候,罐头们就会不知道该怎么办。从小看着菜单上的选项,点下选项里最喜欢的。难听一点,有可能一生都在选Best of the worst。从来没有想菜单以外有什么。就刚提过那种,凡事先问"有什么用"而设计的系统。"没什么用"的都被淘汰掉。然后最喜欢分级,很有用的选项会变成名牌,比较少有用的变成夜市摊。

蔡康永客气极了,根本就是功利嘛。没讲出口。

真是岂有此理,竟然To: Partner #002。那个Partner #002也有阿妈生的哦。没名字叫啊。

cm幽默极了。

有什么,这样我就堂堂正正不用出席咯。

Thursday, September 18, 2008

不想起床



我又没有问过祁洁就转载她写的东西。不管了,下次记得才跟她讲。就觉得,最近心情很低落,看到她写的,有一点没一点地共鸣。上次叫要学会瞧不起自己的,就是特地写给她。她的档次应该看得懂。因为说她刁钻古怪的不只她老母,我也是。

突然发现其实我可以很冷漠,也可以很不冷漠;可以很脆弱,也可以很不脆弱。在熟悉的人面前,我根本就是个斯文流氓。很多人以为我是个怎样怎样的人,以前我还会在乎,现在没力气去管。反正有明白的人,多你一个误解的又何妨。能够说这句话的人,就是个任性的无赖。那个人就是我。

不想工作,不想起床,不想努力,不想坚强。却发现现在的我竟然无法脆弱,无法懒惰,无法不起床。像是一夜之间失去生活的重心,不知道为何要努力生活。我想,也许现在最需要的是孤独一个人,跑到没有人认识的地方,过个长假,什么都不用管不用过问,也不想人管我过问我,每天就画画,走路,看天,读读soccernet。

祁洁说她没有热情,我知道她在说什么。因为我也没有。我唯一有热情时只有在看曼联踢球的时候,那时我是另一个人。此外,我就是冷静的在说笑话,看别人笑而觉得满足,自己却其实觉得并不是那么好笑,或煞有介事般在思考一些有的没的的歪理。我很少非常快乐的时候,上次非常快乐的时候就是。。。曼联赢欧洲杯,我睡不着。岂有此理,竟然不能不是足球。偶尔一点点开心,很快又被接踵而来的事情所淹没。曼联不算的话,我基本上不记得上次很开心是何时。

象我这种人,大概比较适合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而我现在就在自己的世界里,语无伦次地,我不管人,人不管我。

Wednesday, September 17, 2008

吃炒粉2


左振兴右锦兰。怕未。


见到新娘,快来一张。


阎王追命来啦,鹌鹑们不敢动,用尽全力置身事外,竟然让另一只鹌鹑单独接招。"AaronnNNN~~~你响边度??!!!" was the 阎王追命call of the day.


鹌鹑们硬上。谷住上。没定走。饮~~~~饮饮饮饮饮饮饮饮~~胜!!!!!


哪,埋这四个不敢干杯的鹌鹑咯。竟然还敢比拇指。刚才你缩沙嚄!!


哎呀,soli. 漏了一个鹌鹑。不好意思。是五个添。而家兴比手指公meh? 都几leong一下


一起来唱曹格的爱爱。。。新郎新娘敬酒,我一定代你醉~~


来,大家继续唱爱爱。。。老公老婆斗嘴,我祝你俩相对~~


新娘忘记今晚是"elegant-look" 那些"平时-look"又不小心漏出来, 竟然act cute.


老公抢到老婆了,快点拍照先。


要嫁出门了,快快拜完堂,再来一张。


傻婆接到花球,开心到什么样。


夜啦,挂上结婚照一起睡觉去 =P

Tuesday, September 16, 2008

人生,並不是拿來用的

從小到大,爸從來沒問過我:〞這有什麼用?〞

〞這有什麼用?〞幾乎是很多爸媽,最愛問的一個問題。很多爸媽都好像上好發條的娃娃,你只要拍他的後腦一下,他就理直氣壯的問:

〞這有什麼用?〞
〞我會彈巴哈了。〞
〞這有什麼用?〞
〞我在想太陽為什麼會燃燒。〞
〞這有什麼用?〞
〞我會辨認熊的腳印了。〞
〞這有什麼用?〞

這是我很不習慣回答的問題,因為我沒被我爸問過這個問題。從小,我就眼睜睜看著爸媽做很多〞一點用也沒有〞的事情。

〞漂不漂亮?〞
〞喜不喜歡?〞
〞好不好吃?〞

這些是我們家比較會問到的問題。長大以後,越來越常被別人問:〞這有什麼用?〞

我才忽然領悟 : 很多人,是隨著這個問題一起長大的。我的成長,讓我相信 : 人生最重要的東西,其實大都沒有什麼用:
  
愛情,正義,自由,尊嚴,知識,文明,
這些一再在灰黯時刻拯救我,安慰我的力量,對很多人來講沒有用, 我卻堅持相信,這些才都是人生的珍寶,才經得起反覆的追求。

人生,並不是拿來用的。

-蔡康永-

冬眠



看到这个我竟然很大声笑了出来。

那是我远在香港的表妹写的。非常开心,因为很久不见了,十几年。那时她才五岁,我喜欢得不得了。回到大陆去的途中好像有躲着偷偷哭一场,因为根本看不到将来能再见面的机会,而且很丢脸所以没告诉人。不过现在比较有勇气讲以前的丑事,哈哈。那时回到马来西亚后还跟他们通信,几无聊。五岁咧。所以两个人都在信中比赛问对方吃饱没有,有没有听话。问吃饱没有竟然可以问上两三年。我觉得那时的我超厉害,你们没几个人做得到吧,哈哈。那些信我还收好好的,就是有点奇怪加上没什么内容兼具一堆小孩涂鸦,因为她会在信上画东西。

后来又寄了一张她和弟弟的照片给我,七岁。然后我手痒兼太宝贝,想laminate起来,结果不知道为什么架机故障,溶掉一部分的照片,几个泡泡斑点在里面,还好没动到脸,哈。在她小六时我好像有从家里打电话给他们,不过小孩已经不记得了。电话里根本不知道要讲什么。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她又突然恢复记忆,应该是舅母给他们看以前的照片吧。她还说我看起来老了,似乎她记得我以前什么样子。真是有料到,哈哈。

刚才给舅母打了一通电话,希望今年我们能见面。

快点派我到香港去啦。

Monday, September 15, 2008

吃炒粉

奉旨躺着,只能无所事事。

锦兰结婚我竟然吃不到炒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好在赶上次日晚宴。我都算给脸,三个小时前赶上。五婶还叫我出pattern假假演一下戏,叫人宴会半途送我回家。

就这么成了大红人,八成是文心帮忙。于是那晚我很如雷贯耳,贯到很多人,到礼拜天锦兰出嫁日还在贯。连安娣都忍不住跟我寒暄,我太感动了。当晚她自己想叫我陪她去吃炒粉,我叫她来接我偷跑出去,两个小时后回去。怎知道文心是个鹌鹑,跟棋(和在场所有不敢和阿祥干杯的)一样,哈哈。我没有出pattern假假演一下戏,叫人宴会半途送我回家,可是我有演一下戏,叫人不敢灌我黄汤。阿祥太厉害了,还是宁做鹌鹑吧。那句:"你饮几多,我饮几多;最多你呕几多,我陪你呕几多!!" 太像阎王追命call...

就这样,嫁去了。

祝白头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