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March 15, 2006

固执

从前,我以为我是非常固执的。还为自己的个性沾沾自喜,很酷的样子。一副”我有自己的一套”酱。

后来生活过得多,白米也多吃了几粒,就相对好了一点点。没那么讨人厌。

直到最近。

老板是很会做人的,知道要跟人家讨新鲜器官或血液或细胞组织,逢大日子就会有东西送,不送大老板,专送看门询问处的护士小姐或安娣。把话一丢,东西放下,小差一件就发下来了。

提醒一次。

两次。

三次。

东西原封不动。问为什么。死都不说,就这么耗着,就讲我不去。不要。

还是我的学生利害,哈,他才不会去呢。

其实我很不喜欢那几个坐在门口的护士,现在叫我笑嘻嘻地送上礼物,才不干。而且那几个当值的知道你有求于人,知道你是来讨好的,收下时就那么一副理所当然的狗样。人不求狗。我死都不干。

后来,其中一个学生有歌咏团表演,叫买票。上回拒绝了,这回有点难。小孩兴致勃勃的,不忍扫兴。就随口答应下来,买票给了另一个学生,叫她和实验室里的人一块儿去,没给知道纯粹买票支持。

人人围着我发问,我说没兴趣,去来干嘛,我拜六还有打羽球呢。闹了半天,就有人问,那你又买票,干脆说不去就好了。噢,意义不同啊。我是支持她的,不过那种东西我没兴趣。还有就是不想麻烦和扫小孩的兴。反正买了就去嘛。

你没听见我说没兴趣吗?

我要打羽球呢。

从前,我以为我是非常固执的。还为自己的个性沾沾自喜,很酷的样子。一副”我有自己的一套”酱。

我想,现在也是。

我想,现在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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